27“师弟,来取我元阳吧”(三徒绝情/二徒初夜前奏)_【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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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师弟,来取我元阳吧”(三徒绝情/二徒初夜前奏)

  桓稚干脆利落地跟三师弟坦白了一切,又罗列了许多他的禁条叫他规避着,认为这便万无一失。又为着断掉关之翡牵连在他身上的欲望,桓稚威逼关之翡帮他梳发打扮,借口是今夜要同心悦之人共度良宵。

  “还是麻花辫……你……”桓稚捏了个水镜决,瞄着镜里的自己,关之翡往桓稚颊侧两边小辫子上插蔷薇,不客气地打断道:“比你弄得好看多了。”

  “少挑,看你说的,那个美人还不一定喜欢你,就是图你元阳。”

  “嗯。”桓稚不甚在意,摆弄着自个儿的小辫子点头,蹙眉道:“花扎不住,打扮好麻烦。”

  “那美人又不喜欢你,你不如就把元阳给了我……”关之翡眼圈红了,池锦稚居然是有心上人的,那他还对他做那些事……原来他是不懂人情世故的魔……

  关之翡没料到脱口而出这句话,像对桓稚求欢似的,可他真的为池锦稚感到不值,即使他们两个是一个人。

  关之翡说完就后悔了,桓稚跟他说过他的禁条,前面说了下刻就犯……他浑身僵硬着看桓稚冷淡眉眼敛了眉峰,碧色瞳眸不带感情地自水镜里盯他惊恐的表情。

  桓稚对着水镜里的自己欣赏了一会儿,缓缓道:“好看,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你说得对,与其浪费在他身上,不如……拿去做些更有价值的事。”

  关之翡不明所以,桓稚收了水镜,转身,漆黑长发被午后热风吹得微动,白皙颊侧两股用红绳扎起的小辫子也随风微微飘摇。

  桓稚站在那里,面部被炽烈日光遮得看不清,如大张宣纸中误泼洒上的纯黑墨色,关之翡脑子热得模糊,他听见桓稚不带任何感情地道:“三师弟,来取我元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抱我。”吃人的魔种张开双臂祈求拥抱。

  关之翡手抖心也颤,他想不到这么容易……他控制不住地向前迈了一步,对桓稚的那点暧昧心思重新复燃。

  一只炉鼎最大的愿望,便是遇到肯待他好的良主,床上最好也温柔,交欢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痛苦。即使那良主……是只以人血为食,心悦他人的魔。

  关之翡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男人身上特有的清苦药香飘过鼻端,关之翡狠狠吸了一口那香气,抬头想要说些什么,被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你应当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是那个意思。”桓稚冷声警告关之翡不要多想,魔种薄情麻木的心脏从今日晨起,只为一人而恐惧疼痛。

  他低缓了呼吸,弯身亲吻了那根手指,接着一寸寸抽掉,压上柔粉色的唇瓣,将身体里某种温暖的东西渡过去。

  某年冬天桓稚少见的遇到了别人草裴焕枝的情况,那天裴焕枝给他展示了另一种取元阳的办法,接吻。一般只有心法境界修到极高层的人才能用接吻这种方式取人元阳,赠予,亦是。

  关之翡被亲得脑子晕乎乎,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桓稚抵着软舌,指尖向下轻抚少年喉结突起,关之翡换不过气,本能地随引导吞咽唾液,欲更深回应……

  忽而浑身一暖,桓稚见目的达成立刻抽身,一刻不停留。关之翡腿软,站不住倒在地上,落寞抬头,眼神失了光:“不是……说好要给我元阳?”

  “给了,在你身体里,算作赔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魔种一退三尺,随手从袖中抽出两条竹字手帕,抛给关之翡一条。他瞄着关之翡失魂落魄的表情,竹字手帕在唇上擦了又擦,淡色唇瓣被擦得红通通快要破皮也不停。

  桓锦无聊爱弄织绣,鬼知道他哪里学的织绣手艺,但他就会绣个竹字,别的花样都绣不出来。桓稚想着桓锦身上甜甜的欲望味道,腹中饥渴甚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得求桓锦再给他弄个佛珠,压制他日益膨胀的欲望。

  佛珠……桓稚眼神迷蒙了,桓锦能不能用佛珠来弄得他痛,然后……

  “我……”关之翡摸着脖颈上的蛇形印记,那温暖的东西正在他丹田内,桓稚就这么轻易地把他的元阳给了他。

  “三师弟,拿了我的赔礼,就别想走了。”桓稚收了竹字手帕,两手垂立,正色道:“入我幺鸡山,争做人上人,宗门的未来,就交给我们去振兴。”

  “下贱的炉鼎又怎样,谁欺负你了,告诉二师兄,二师兄把他们一窝全草翻。”

  俊美的玄衣青年向关之翡伸出手来,微风渐起,他笑了,冷感的五官莫名沾上几分邪气,他又说:“现在,来抱抱二师兄吧,你应当懂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何为魔?此时此刻,在暖洋洋的午后春光下,关之翡的一颗浮动春心被魔的美丽杀死了,那是他此生再未见过的美丽。他见了魔的美丽,受了诱惑,心中野草种子便死灰一片,此后不再为任何人的美丽而心动。

  关之翡捡起竹字手帕拍了拍上头的灰,也使劲擦干净嘴,冷笑道:“谁要抱你,脑子有坑的傻逼。”

  他往前几步,踉跄一下又奔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绝美二师兄,三两下就使坏把他绊倒,他们一起摔在了花田里面,滚了一身尘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恩将仇报。”给了元阳还不消停,桓稚内心嗤笑,叹息着摸上关之翡的脑袋:“摸摸揉揉,二师兄不跟你计较。”终于轮到他来摸师弟头了!桓稚暗搓搓兴奋,今晚上要做的事,也让桓稚心情好到极点。

  关之翡无辜脸阴阳二师兄:“让我抱你,又说我恩将仇报,原来你脑子真的有坑。”

  桓稚不急不恼,好心提醒道:“我好了,从我身上下来,我数三二一……”

  关之翡匆忙地手脚并用爬起来,桓稚躺着就懒得起来,压坏花草也懒得心疼,“阿翡,这下还想做炉鼎么?”

  “我没得选。”关之翡蹲下,离美丽的事物半尺之距,他默默地看着他,这个抱抱就是最后,他无法再多给他什么了。再多给桓稚什么,换来莫过于恩将仇报,桓稚也不会把他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

  桓稚未曾明说,可是关之翡听过魔爱人的故事寥寥无几,下场也少有圆满的。除了恩将仇报受着桓稚待他的好,主动消了那点旖旎念头,修起咫尺距离的高墙,关之翡心知他和池锦稚也就到此为止了。

  池锦稚这个名字再也不会多添上一个“翡”,先前他不懂,伤了魔的心,现在他懂了,魔已不在意了。

  魔太不讲道理了。

  现在桓稚坐小板凳上跟关之翡絮絮叨叨的样子也依旧不讲道理,只管要他听。

  “我告诉了师尊,你身上望春潮的事。他应会带你去合欢宗找师祖解毒,我们师祖……是个远近闻名的绝世大美人,又坏又美。

  你望春潮的发作时间隐合师尊发情期,在他身边要规矩少轻浮,不要没事找事烦他。你脖子上有他的刺青,弄烦他,把你草死了也没人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能和他双修么?”池锦稚已有心悦之人,简凤池跟桓锦双修打得火热,关之翡不由得打起了桓锦的主意。

  关之翡的根骨差,是最劣等的五灵根,又加上天生炉鼎的体质,极难自行吸纳天地灵气。桓稚查出他现在的修为都是吃灵草仙药硬生生堆积出来的,极其伤身。不改变根骨体质,照目前有的解决方案,与人双修最快还不痛苦,是关之翡的最佳解法。

  桓稚一呆,他半天没说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就事论事,良久才道:“我们合欢宗上下,师徒无忌,自然可以。”

  关之翡还没来得及喜悦,桓稚当头给他浇了好大一盆冰水下来:“若你还想回去做炉鼎,就去吧。他发情期不认人,兴起宛如禽兽,发情期中你同他双修,他不会多说一个字,可发情期一过,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桓稚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了解桓锦的个性,嘴硬心软,可心狠起来比谁都决绝,饶是裴焕枝也磨不开他固执封闭的内心。

  “起码今年不行……”桓锦的心门太难敲,魔种犯了太多错,失了敲门的资格,但魔种的贪欲使他不想一辈子就在暗地里,看着爱人与他人一生快活。

  桓稚也想某日正大光明,不必遮遮掩掩,在桃林或花海中被爱人亲吻拥抱,纵情欢愉。也想有一天,大热天却刻意穿上厚重的衣袍,以掩饰脖颈锁骨上的斑斑爱痕,羞耻又着恼某人做得太过分。

  一晌贪欢也行。

  是关之翡自己生了想和桓锦双修的愿望,那就别怪魔种,将之拉进……他,裴焕枝和桓锦的暗中角力。

  桓稚要的很简单,给桓锦被折磨的伤痕累累的心撞开一道缝,这道缝隙无伤大雅,随时可能愈合,疼痛起来也不会触动心魔之种的根基,给其带来成长的养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稚要的结果是桓锦仍是爱简凤池,但他不拒绝同别的人双修,也不再想要逃避作为师尊的责任,和别人双修这件事不再触动他内心的心魔之种。

  桓锦不拒绝,对关之翡的修炼生活,对裴焕枝的自我折磨现状,对他积蓄的欲求,都有一定的帮助。

  经过十年的观察相处,简凤池不大介意桓锦同他人的混乱关系,他最介意的是欺瞒,以及某些触犯到规则底线的事物……幸好桓锦喜欢的是简凤池。若是换了个狭隘的人,桓锦心狠起来,苦求不得的裴焕枝、寿元将尽的关之翡、以及魔性未消的他……

  不说他们,撕扯的心累了,自爱情美梦中幡然醒悟的魔种第一个就会把害他浪费时间的罪魁祸首,某个狭隘的人第一个吃掉,接着是桓锦,接着……魔种的贪欲无限大。

  桓稚猛地睁眼,关之翡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他躺在初春光秃秃的花田里,午后日光灼烈晒得身子绵软无力又灼痛不堪。他把自己当成烧饼,自己给自己翻了个面,玄衣脏乱也看不出上面的泥土。

  反正已经是简凤池了。

  魔种美滋滋晒着太阳,每天都能看见爱人的笑脸,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被全师门上下当个宝宝宠,就差能和爱人双修的机会。受点痛受点苦,没什么不好的。

  双修……今晚便能成,他的身子现在的桓锦不能碰,听裴焕枝说需合欢心决修到高处才能同魔双修不受其害。

  桓稚现在的真实修为,已经能熟练掌控制造梦境幻象的能力。在梦里安全可靠,不用害怕触动桓锦心魔,也不必被身上缠着的邪祟困扰,做完还能顺带吃一吃桓锦过剩的甜美欲望当甜点心。

  夜晚,桓稚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洗干净,发梳整齐,和衣端正躺在床上拉开被子整个埋了进去,他刻意把那串又断了线的佛珠捡回修好放在枕边,方便带进梦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进入了桓锦的梦境。

  “一拜天地!”他被强行替换成梦里的角色,红盖头糊了一脸,大红嫁衣下摆差点绊脚,全身绳缚五花大绑,他这么被按头跪下拜了天地。

  佛珠在身,桓稚全身无一处不痛,被按着磕头弄得两眼冒金星。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又被拽起来二拜高堂,他这回反应过来想运力挣脱,头又磕了重重一记。

  魔同样的事不能再跌倒第三次,桓稚立刻挣脱了绳子掀翻盖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张口就骂——他看见了对面墨发蛇瞳的红衣新郎,泠然目光静静望着他的反抗行为,桓稚吞下了骂声。

  那目光说不出的失落伤心,好像桓稚辜负了他什么似的,紧接着新郎轻启双唇,冷了声色:“拿下他,拜堂继续。”

  桓稚看看身上红嫁衣,又看看身上粗粗红绳子,身上的郁闷痛楚在看见桓锦的那一刻全化为甘美电流直击下身,他禁不住绷直身子,使劲压抑突然激爽带来的兴奋感觉。

  还得是他师尊会玩。

  桓锦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桓稚绷直背脊,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很快他冷漠小脸被红盖头掩住,身子再度被绳子捆紧,全身颤抖着被按住跪下同桓锦相对叩首。

  ——“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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