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ry Tale (mob//帮派设定/粗暴/dt)_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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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ry Tale (mob//帮派设定/粗暴/dt)

  高耸的楼房,宽敞的街道,缤纷的霓虹灯,繁华喧闹,冰冷刺骨。

  无人注意的小巷传来阵阵打斗声。

  “砰!”

  “啊!”

  袭来的拳头被你轻巧躲过,同时抓住对方的腕关节,猛力向下弯折,对方一个不注意核心放松,身体向前倾倒,你顺势用力踹向他的膝盖,对方不敌,应声倒地,接着你大力踩在他的尾椎处,用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碾碎般的力度踩踏着他的背脊,他吃痛不已,喉间爆发出尖叫,片刻后就失去了力气,头一歪,竟是昏迷了。

  确认他失去行动能力后,你终于吐出一股浊气,撑着膝盖起身,气息有些许紊乱。

  只见你身边倒下了一堆人,地面一片狼藉。到处是散乱的武器,还有氧化变黑的鲜血。

  解决完这群来找茬的人,哪怕体力再好,你也有些疲软了,你弯下腰,手指勾起公文包的带子将其整个提起,随后单手提包挂在身后。

  麻烦。

  你皱了皱眉,转身走向小巷的出口,却不曾想门口有几个人等待已久了。

  “你出来的比我们想象的快。”为首的人看向你,尖锐的刀片在他的手心里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对这些人有点印象——手下败将的同伙。

  “报复?”你问着,从包里摸出来一把折叠刀,傲慢地仰起头点了点他们,颇有些有恃无恐意味,“试试?”

  突然,你敏锐察觉到身后突然多了一个呼吸,迅速反身向身后踢去!

  下一秒,咽喉处被枪口抵住。

  你的脚跟离袭击者差之毫厘,差一点他的脑袋就会被你踢碎。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报复的,”为首的人一副和善的模样,只是其余的人腰间别着的刀让人难以松懈。

  “输给一个女人,是这个组织的无能,没有任何报复的必要性。”

  你收起抬高的腿,漠不在乎地双手插兜,神色自若得仿佛枪口没有抵在你的脖颈上,“所以?”

  “我们收到消息说你出现在这种混乱的城市里,自然是要来跟你叙叙旧的。”他一抬手,身后的人向你包围着。

  “呵,”你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无情道:“你们也配?”

  你的眼瞳瞪大,浑身释放着危险信号,像下一秒就会咬穿咽喉的狮子,你扬起下巴,下了结论,“等到我叛出帮派才敢来找茬的懦夫,也敢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睥睨着抵住你咽喉的那个人,“我会折断你的手。”

  下一秒,你抓住了枪身——

  一阵恶战,最后还是因为你的体力有些不支才被制服的。

  你被强行拽进巷子里,巷子里还七零八落的躺着你之前打趴下的人。

  “嘶——你是真能打。”为首那个戴眼镜的逝去嘴角的血,握拳打在你的面颊上。

  “噗!”

  剧烈的冲击使你的脸变形了一瞬,颧骨处都隐隐作痛,你被打到歪到一边,吐了一口血沫,被打过的那一边高高肿起,红得发紫。

  此时的你格外狼狈,西装外套扔在地面,白色衬衫的扣子被粗暴的全部扯开,连衣服都变形了,衣衫褪到肩头往下,露出冷白的锁骨和细腻的肌肤。

  身后小麦色肌肤的强壮男人牢牢攥住你被脱臼的双臂,反扣在你腰后。

  戴眼镜的上下打量你一番后,朝你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以一个无良混混的语气调戏道:“你还挺漂亮。”

  就算此时落入下风,也不能在你的脸上看到丝毫慌乱,连那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都没有变动分毫,白净精致的脸蛋上带着血,哪怕一边红肿着,也不失野性的美,唇边透着一丝殷红,低低的喘息,衣衫几乎变形,露出结实的小腹和漂亮的锁骨,贴身的长裤整齐却沾着些尘土,整个人凌乱得让人心怀恶念,引诱人玷污撕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断她的傲骨,让她哭泣。

  你被健壮男翻身压在墙壁上,脸上的肉被挤压得变形,脑袋抵在瓷砖上,衣领扯开,露出修长的肩颈。

  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你的肩部以上的地方,危险的红光闪烁。

  戴眼镜的挑了几个角度将你此时的模样完完全全地拍下,笑道:“你说我把这些发给你的前首领,他会气死的吧?”

  “随你。”你对此毫不关心,甚至表示了赞同。

  如果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那个嫉妒心强的记仇怪会把他们的内脏挖空的。

  想到这里,你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波动,一联想到那个疯狂偏执的老男人看到你的艳照会露出的表情,你就不自觉流露出一分笑意。

  如同初雪化冰,春光融融。

  他们从来没见过你如此明显的笑意,不得不说,那是带着杀机的艳丽,惹人上瘾。

  “……你之前帮派里的人怎么忍心只让你做一个打手的?”拿枪抵住你的人轻佻地按着你的眼尾,“你没当过情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跟她废话。”另一个长卷发的人蹙着眉头,抬头命令你身后的健壮男,“把她抓紧点。”

  当你的裤子被脱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显而易见。

  “你们喜欢做这种事?”你漠然地看向他们,毫不在意,隐约有些讥讽,“果然是弱者的爱好。”

  拿着枪的男人笑了,恶意道:“待会你傲慢的子宫就要装满弱者低劣的精液了。”

  你的双腿被掰开,腿心的雌花在冷风中绽放着。

  下一秒,不属于人类的器具硬直地插了进去。

  “嗯——”

  是手枪——

  没有任何润滑,冰凉光滑的枪身破开干涩的阴道,玷污着那块宝贵柔软的地方,由于疼痛,那干涩柔软的穴道剧烈收缩,不知道是排斥还是接受。

  “如果我开枪了,子弹会直接穿破你的肠子,在你的脑袋上开一个洞。”他用言语恐吓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垂下眼,冷漠道:“那真是可怕。”

  “不过你那么漂亮,这种死法太不适合你了,让我想想——”他的眼睛眯起来,双眸弯成一个愉悦的弧度。

  “我们把你玩腻后就卖给暗街的窑子怎么样?每个夜晚都穿着挡不住身体的衣服,在恩客经过的小巷里,撩起露出大片屁股的裙摆,张开红肿烂熟的穴,渴求他们把鸡巴插进去,灌满淫荡的宫腔,只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卖身钱,最后成为一个摇尾乞怜的娼妓。”

  下流的言语带着低劣的侮辱性。

  你半盍着双眸,他们没有在你那张精致的脸蛋上看到任何一丝动容,你甚至还有闲心应和他们,语气有些厌烦,“然后在日复一日的性交中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被操到流产了就再怀上新的,直到报废,是吗?”

  这种荤话你听过太多次了,你刚加入帮派的时候,想跟你上床的人数不其数,有向你开出条件的,也有威胁你的,他们总喜欢用粗俗的言语和行为表示对你的“欣赏”。你虽然并不在乎他们对你身体进行的性侮辱,但是他们会影响你的权力。

  如果掌权者得不到敬畏,就会轻易失去领导的权力。

  这是你的首领教会你的。

  你知道单纯的反击没有任何作用,伤口会痊愈,记忆会淡忘。那么什么是短期的有效手段呢?

  ——你当众砍下了一个强迫你的人的头颅,将它挂在门把手上直到腐烂,再将那人的双眼送给了威胁你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效,但不够震慑。

  后来你血洗了一个又一个的帮派,以最残忍的手段铲除异己,你成长的速度很快,让其他人瞠目结舌,而在他人的忌惮中,你成功坐到了帮派干部的位子上,从那时起,就再也没有人敢非议你了。

  再次听到这些下流的话,你还有些怀念。

  毕竟后来就没有那么愚蠢的人了。

  戴眼镜的拽住你的短发往后拉,你被迫向后仰头,他又随心所欲地掐住你的双颊,逼迫你张开双唇,随后,一条软布带子卡进你的口腔,塞在两排牙的中间,在你脑后系了个蝴蝶结。

  带血的唇含着黑色的布带,这意味着掌控。

  这种小事却能满足他们恶劣的欲望。

  机械枪管侵入得越发深入,几乎要被整个塞进去,穴肉不得不蠕动着舒展开来,你也感到了稍微的吃力,下腹微微绷紧,却还是无法阻止下体轻微的撕裂。

  “尽管很痛苦,你也有点感觉了,不是吗?”长卷发男人的手指刮过从穴口流出的体液,擦在你的脸上,冷笑出声,“没有任何扩张的粗暴性事,不就适合你这种不要命的怪物吗?”

  圆翘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富有弹性的软肉在主人的动作中轻颤,顺着臀缝往下,两片肥厚阴唇包拢着黑色枪支,整根枪管没入身体内部,握着枪的男人恶劣地模仿性交频率,大力地抽插着柔软内壁,小部分艳红肠肉附在枪身上被拉扯出来,又被全根贯入,将平坦小腹顶出一个凸起,腰臀抖动,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两条结实有力的腿都小幅度的摇摆了几下。快速的摩擦下,冰凉的枪身也被你的体温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差不多了,”戴眼镜的吹了个口哨,手枪下一秒就抽了出去,他拉开拉链,一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丝毫不顾你的感受,顺着分泌出的体液贯入,随后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势。

  粗壮的性器有力地撞击你的身体,睾丸拍在你的臀上,啪啪作响,他伸手摸到你的兴奋的阴蒂,用指甲将小籽掐离唇肉的包裹,大力地揉捏,似乎要将其扯烂,炙热的掌心贴在肉缝间,有股难以言喻的舒爽。

  “你的逼好烫,里面死死夹住我不放,跟鱼似的,又滑又嫩,一直在按摩我的鸡巴,”他发出喟叹,客观评价道:“你真有当妓女的潜力。”

  你闭上眼轻轻喘气,双颊透出微微的红。

  一直不说话的健壮男人站在侧面,带着老茧的手掌伸进你的胸衣里,发泄不满一般地掐着你的双乳,他的声音很低沉,“够软。”

  “这么白的锁骨,不留点痕迹可惜了。”一个有些阴郁的男人痴迷地按着你的锁骨,指腹滑过跳动的脉搏,“待会把她翻过来,我要看着她的脸操。”

  又一个人打趣出声,“也不怕她咬你。”

  那人用小刀在你的锁骨处轻轻划了一刀,留下破皮的血痕,吃吃地笑道:“她一边咬我,我一边干她,也挺好的。”

  “呼——射了。”戴眼镜的挺身一个冲刺,长舒一口气,大股液体打在你的肉壁上,他闭着眼享受了一会,才将性器抽出来,在你的腰上擦了擦。

  他一离开,还不等乳白精液流出来,健壮男就抓着你的腰将你稍稍抬离地面,挺身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瞳孔缩小,一瞬间就绷紧了腿——

  好大。

  就像是被矿泉水瓶一下子塞进去一样,被挤压的同时带来了针扎的刺痛感,肉壁堆积的褶皱都被抚平,痉挛着吞咽这根庞然大物,你的双腿绷直着,稍微一动就会产生强烈的撕裂感。

  有人抱怨着,“你操完都松了,我们还操什么?”

  “对呀对呀。”

  健壮男没有理会他们的不满,他打了打你的屁股,像在打鼓一样,一下又一下,在上面留下凌乱的掌印,本来还有些紧致的臀肉被打到发肿发软,就像熟过头的水蜜桃,稍微一按,烂红的臀肉就从指缝间溢出,“不会叫床吗?都把你操出水了,还吝啬自己的声音?松个屁,夹我夹得挺紧!”

  “你那玩意插进去,老妓来了都紧!”一些人哈哈大笑。

  你听着这些下流的荤话,也稍微有些厌烦,转头抵在墙上,随着频率摩擦,额头都破了皮。

  经过不断的摩擦,交合的地方已经变得非常湿润,每次抽插便会发出粘腻得有些恶心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深了。

  你发出的细微呻吟明显鼓励了其他人,他们的呼吸兴奋起来,尤其是健壮男,他的硬物明显肿大几分,一下又一下得跟打桩一样捅个不停,每一次都捅到最深,最大程度享受媚肉的包裹。

  数次过后,他抓住你烂痛的臀肉,毫无顾忌地射在抽搐的肉穴里。

  你已经混沌了,分不清接下来插入你身体的究竟是谁。

  体内的性器变换角度深入,顶到某一处时,你突然动弹了一下。

  “找到了。”身后的人压抑不住的笑意,他就着那个位置连连攻击。

  抗拒不了的快感电流般窜向脊背,内脏都缩在一起,你的闷哼声变得纠结难耐。

  很酸,腰腹止不住的酸意袭来,你的眼角泛出几滴生理性泪水。

  火热的双掌捂住你的耳朵,指腹描摹着耳朵的轮廓,揉捏玩弄,拉着你的耳垂向外,似乎要扯掉你的耳朵。

  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接一个的人掐住了你的腰,插进你的身体,体内的精液没有流出去的机会,一堆堆的积在下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所有人都发泄完后,你坐在地上,浑身狼藉,脸上有些青紫,鼻血干在唇边,衬衫卷成一坨夹在手臂上,锁骨处全是密密麻麻的齿痕,还夹杂着一些血痕,内衣被拉扯到小腹,两瓣布满了掌印的乳肉压在墙壁上,精液从下身流出,在地面流淌,身体上沾着些许脏污。

  跟个被玩烂的娼妓别无二致。

  “你要不跟我们吧?”戴眼镜的将燃着的烟头按灭在你的肩上,留下发红的圆点,“那个疯子有什么好的?”

  “我看了他写的,简直是妄想,还什么人人平等,白日做梦。”谁在毫不留情的讥笑。

  “这个社会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

  “人各有命,天经地义。”

  “愚蠢。”

  “天真。”

  “可笑。”

  讽刺的、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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